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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厨,评论都看,不太勤奋

【主狼】一次过载(向哨)

向导九郎x哨兵狼

因为这个欧美设定有点违和,所以没有提到哨兵向导这些字眼



回到那座高耸的阁楼时,狼的耳鸣已经让他几乎听不见守卫的脚步声了。他转了几圈想甩掉警觉的武士,但是好像没有成功,所以最后几个武士被他狂躁地几乎撕成碎片,那些破烂的蓝色布料和碎肉混在一起,散落在各个角落,狼终于在迷失方向之前回到了九郎的房间。



那只难缠的狮子猿尖啸的吼叫破坏了狼一向稳定的精神图景,现在他的脑子跟台风过境一样混乱不堪。



"九郎大人,这是花。"狼控制着自己的声线,很好,并没有露出震音。



"太好了!狼,这样我们又进了一步呢!"九郎惊喜的从书箱上跳下来。



五感在失控的边缘摇摇欲坠,他几乎分不清哪些信息是近在眼前,哪些是远在天边。只觉得过量的信息都往他的脑子里挤,头胀得几乎爆开。



光裸的脚掌触碰榻榻米的沙沙声,发丝的摩擦声,虫子在窗台上爬行的悉索声,烛火燃烧的噼啪声,微风在外墙上流动的声音……



狼感觉自己眼前的视野也在扭曲变形,像泥洼里的倒影一样不断颤动。他几乎察觉不到自己的指尖,完全不确定主人是否从他手里接过了从狮子猿饮水处采来的花。因为他身上的衣服在皮肤上留下的触感,强烈到几乎是刀割般的疼痛,完全盖过了其他的触觉。



九郎问了三句话,语气越来越焦灼,但是狼毫无回应,他一如既往的冷酷,像一座雕塑。但是九郎发现了他轻微的颤抖,似乎在忍受着什么剧烈的折磨。



"永真小姐!你在吗!"焦急的少主人急得想去寻找帮助,但是喊过之后一无所获,房间里只有自己的回声。



这种时候大概只能靠自己了,九郎突然意识到什么,脑中突然翻捡出了最匹配的知识——也许是五感的某种异常?



"狼,能听到我的声音吗?"突然九郎的声音盖过了其他噪音,但是却不是用音量,而是某种很近的距离,仿佛是直接出现在脑海里。



狼猛的抬起头,脸上露出少见的迷茫。



九郎发现精神链接确实有效,顿时万分感慨,没想到闲暇时阅读的杂乱书籍,竟然如此有实践意义。



他将狼的脑袋拉进怀里,手指推开那条洗的发白的围巾,贴上忍者的后颈。发展更多的皮肤接触,以建立更稳定的精神对接。



狼毫不反抗,就这一点已经足够反常。忍者的颈部是要害,往常即使是最亲近的人的触碰,也会导致瑟缩和躲避,于是九郎意识到自己的忍者已经迷失在信息过载里了。



"没事了,狼,我在这里。"九郎紧张得心脏怦怦直跳,但是声音却很冷静,他在狼耳边反复的小声安抚着。



忍者听到了,但是眩晕和混乱让他无法思考,只能放肆地将脑袋搁在主人的颈窝里。在原野叱咤的独狼,此时脆弱得像一条夹着尾巴的家犬。



九郎的向导素击中了狼,像全速冲过来的骏马,或者咆哮着的巨大白蛇。狼感觉他向来精细的视觉在一片震荡中消失了,就好像他的灵魂被撞了出去,轻飘飘的浮起来,悬在空中。有什么跟体温相似的温暖裹住了他,甚至入侵他身上的所有能通气的孔,他的精神没有收到危险的警告,只有平静柔和但无法拒绝的强势。当然,他也完全不想拒绝,因为这是来自主人的爱抚。



有什么拽住了他,将他往上带去,引着他一直上升,狼感觉自己像水里的气泡,舒适的轻轻震荡,越上升越是分散开来。他感觉不到自己的四肢,鼻尖或者嘴唇,只觉得自己的直觉分散开来,像一滴墨水融化在杯中,缓慢舒展开来。那些紧张的感官不再高速运转,不再向脑子填塞过量的细节,而是慢慢软化下来。听觉离得很远,视觉变得模糊,嗅觉是一片空白,触觉,他根本察觉不到自己的身体了。



狼感觉到自己像是被巨大的温暖掌心持握,温柔的揉捏,有什么划过身体,将柔软零碎的意识,缓缓捏成手、脚、腿、胸腹、脖领,最后是脑袋。于是他的五感渐渐回笼,他接受各种信息的黏膜不再因为过度的敏感而刺痛。等知觉彻底回归,他突然明白了嘴里温和妥帖的触感是什么。



九郎的舌尖在他的嘴里,跟他的舌头缠在一起。



主人的气味是陈旧书页和糯米甜食的结合,唾液里有让他感到抚慰的信息素,他的唇上还有一些。以上证明了在几分钟前,自己的主人主动舔过他干枯的嘴角,带着将满溢的信息素侵入他的口腔。



他的下颌上还有温软的触感,九郎的手指托着他的脸,而且还在无意识的轻轻摩痧。



突然意识到越矩的无所适从击中了狼,他反射性的后退,突然分离的唇间发出留恋的气声。



狼苍白的脸上无法避免的因为羞愧和一些少见的其他情绪变得更有血色,鸦羽遮蔽下的眼里甚至还留着被精神冲击带来的水光,只来得及仓促的压下波动。



九郎将狼的反应看在眼里,他全程都没有闭眼,因为太过坦然,亲吻好像跟牵着狼温暖粗糙的手指没什么区别。此时他歪了歪头,温和的杏眼短暂的露出了与年龄不符的表情,大概可以理解为是饶有兴致。



从记事开始,自己的忍者就少有露出人性化的一面,他五感和行动精准而敏捷,几乎不出错。狼从来都是强大而稳定的,是他安全感的来源,所以他尤其见不得狼陷在五感失控的狼狈里。九郎以前从来没抚慰过谁,但是他就是知道怎么安慰狼,他对他的熟悉程度,就好像他架子上那些反复咀嚼过的书。



"狼,好点了吗?"主人清朗的声线在他被校正过的听觉里,尤其的悦耳,甚至是充满爱意。



"是的,好多了。"狼克制的轻轻点头,实际上是过分的舒服了。



九郎轻轻笑了一下,后退两步重新坐回垫着布料的书箱上。



"今天我还查到了石头的情报。"主人的声音带着愉快,无论从哪个角度看,他都将任务进度推进了一大截。



狼恭顺的侧头,倾听下一个任务的情报。



"不过为了保护我的劳动成果,我决定明天再告诉你。"九郎调皮的眨眨眼,"所以你今晚就陪在我身边吧。"



狼心尖涌起某种想在主人身边打滚的冲动,就好像自己化身为一条被溺宠的小狗。他对这个比喻感到一瞬间的疑惑,但是服从的欲望让他很快放弃思考。



"是。九郎大人。"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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